最近整理藏书,把该扔的都扔了,改剪的页面都剪下保存了,顿觉书架整洁不少,整理之余正好乘这机会谈谈阅读这么个人生大事。
书,对我来说,从上幼稚园起就有一种说不清的吸引力,像宗教——逃避现实的乐园。
从小就喜欢买书,但那时不怎么爱看书,买的书可以借别人——换取友情——这样得来的友情含金量高点。
图片如下:

《少年维特的烦恼》
初中毕业后和几个要好的哥们去越城区玩,无意发现的,被新鲜的封面图案和封底的简介吸引,可惜封面在高中时被那些小兔崽子的传阅中给撕去了。
高中兴书信。小毛孩们多数是把通信作为学业之下的娱乐。我把它作为逃避学业和人际压力的精神支柱之一——纯真年代。
这是高一时给牙膏妹的唯一书信草稿,你还记得吗?你给我的写得信我可一封都没弄丢过呢。别落入生活的俗套,别结婚了,共同做单身贵族奔共产主义社会多好。那里没有那么多死规矩,没有万恶婚姻制。
牙膏:
礼物和贺卡都收到了。
礼物收到了:
早操后,跑步到信箱前,听到同学大叫我名,回头应他。他的手接住了口中吐出的一团白气,压扁,揉搓,装进了口袋。“看黑板上!”我看到了,上面真的有我白色的名字,黑底白字,明明白白。
中午,坐上红色跑车,左脚踏左踏板,右脚踏右踏板,车轮滚起来了。左右腿脚齐用力,车行得飞快。车飞翔——搁脚的小板凳;车飞翔——分不清是人骑着车OR车骑着人。邮局到,礼物在,呵呵。
贺卡收到了:
下午,拨开重重破书,发现一黄色信封。上面写有我的名字——说明这封信是属于我的。拆开,贺片!一闪一闪亮晶晶,好像天上小星星。翻开——绿色的字写得烂,忙翻拢,装信封,扔抽屉,做作业。哈!
(草稿不注日期。)
(五笔打字法练习,速度慢,有的字打不出只能切换成智能ABC,妈的。为暴露幼稚,文中较多年前的文个别字句有所改动。)
《生命不能承受之轻》看了几页没再看下去了,书名好,作家有名气,牙膏送。灵与肉——柏拉图的精神之恋有关吧。
《大明宫词》和余华的短篇小说文字风格是两个极端。前者华丽之极,后者朴实之极——与我的极端性格对头。
《周国平小语》和〈如果你愿意你就恋爱吧〉是在动画工作室期间买的。前者平淡,后者温暖——与我某一时段的心境对头。〈重记〉的封面设计就是模仿它俩的,见笑。
〈堂吉诃德〉和〈悟空传〉是一个头的吧。
格列科,描绘崩溃的世界。感叹。
凡高,一提到他就不好受。那么可爱的一个孩子也被逼疯了。
毕加索,因年老阳痿挫败了攻击性格,因跑偏得太远到不了彼岸。心痛。
达利,指路明灯,共产主义社会需要这样的天才。
〈你不可不知道狂像的达利〉是和〈疯狂的眼珠〉同时买了。前者有较多的雕塑和草图,直观印象——走进达利世界的好入口。
〈马克思恩格斯〉也是在2006年年底买的,五块钱,少儿读本。这本格言集是了解他们俩的伟大友谊和伟大理想的最好选择了。
剪了新发型当然要多秀几秀——书籍是点亮智慧的电灯泡。